顾商冷着脸说：“他们有多喜欢你，就有多讨厌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比较招长辈们厌恶，尤其是老人。”

楚息：“……”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冷着脸，以及顾爷爷到处说你坏话。

“衣服上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吗？”楚息问。

“嗯。”

楚息低下头，把衣服扯到鼻尖下深深吸了口气。“阳光的味道。”

顾商的耳尖悄悄红了，继续冷脸：“阳光哪有味道？”

“有啊，阳光在一年四季味道都不同，你这个是夏天的阳光，若隐若现，却又霸道炙热。”

耳尖的红迅速蔓延到了脖颈，顾商快走两步，将楚息甩在身后，不让他看到自己发烧的脸颊。

楚息压根没意识到，谈这个话题有多暧昧。他还追问：“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吗？奇怪，我自己都闻不到？”

顾商的脚步顿了顿，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

楚息小嘴巴继续叭叭叭：“我以前的信息素超级霸道，能直接把其他alpha压制的跪地求饶。”

顾商毫不留情地揭短：“霸道的玫瑰花香吗？”

“……”楚息忘了顾商闻到过，他脸被打的生疼，还继续嘴硬，“是带刺的玫瑰，特别凶悍，有着野兽的獠牙……”

顾商突然说：“向日葵。”

楚息没反应过来：“啊？”

“你现在的信息素，是向日葵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