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方芸瑶瞬间变了神色的脸，纪怀香黑亮的目光沉了下来，泛着一丝冷意，难道，是想取她而代之吗？

方芸瑶瞬身绷紧，她没有想到纪怀香这么直接，一针见血。

“纪小姐你说笑了。”方芸瑶捏了捏指尖，“我本来就长成这样，你说什么模仿你？我听不太懂。”

纪怀香身体往方芸瑶的方向倾了倾，一张雪白的小脸递到对方的眼前。

方芸瑶愣愣地瞪着，面前雪白的肌肤晕着胭脂色，看着就诱人，而一张小嘴红红的，泛着水润光泽，而不是红唇膏涂抹出来的厚重沉闷，就连上翘的眉眼，也不需要眼线笔的拉长勾画，是天生就带着媚意的狐狸精。

她意识到，那明艳精致的五官和莹白无暇，光滑细嫩的肌肤是再多，再昂贵的化妆品，化妆技术再高超的化妆师也无法描绘出来的。

幸好面前没有镜子，不然方芸瑶必定可以看见，在镜子里面，她一直自认为的相像，漂亮，在纪怀香的对比下，只会被碾压成渣，甚至映衬成一张厚重的假脸。

“没有吗？”纪怀香红唇翘起，“哦，那是我看错了。想想也是，我长得这么好看，这么有魅力，怎么可能是单单靠化妆就能模仿得了的呢？”

方芸瑶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不过。”纪怀香转身面对那边眼里带笑的男人，“就算不是模仿我，瑾瑾，你将方秘书解雇了吧。”

她红唇边的笑意嫣然如水，声音软软的，“我不喜欢她，不想她出现在你的面前，所以，你将她解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