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平刚才侧过身,季走是用一个背后抱的方式抱着汪平,把手贴在他额头上。
一开始,汪平好像还觉得很舒服,但过了几分钟,他就忍不住在被子里面动了动,好像想换个姿势。
季走以为他是要再把手拿出来,举起手去摸冰袋,准备一会儿再抱他。
但下一刻,汪平整个转了过来,正对季走,直接将脑袋埋进了季走的肩颈。
汪平滚烫的额头抵住季走的锁骨,他倒是怡然自得,好像终于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趴着不动了。
季走扬起来的手僵硬在空中,感觉被子下面,汪平和自己贴得很近很近。
近到他,甚至有点……
季走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把手放下,将汪平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替他把背盖好。
“也就是仗着自己生病……”
季走伸出手,轻拍汪平后脑勺。
“快一点好起来。”
“我才能对你做什么。”
·
汪平好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汪平感觉——什么身体酸痛头晕目眩都没有了,病来如山倒,病去也如山倒。
清晨还有小鸟轻盈的歌声,飘在窗外,非常悦耳。
就是自己额头抵住的枕头有点硬。
……
汪平猛地睁开眼睛,横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什么有点硬的枕头,而是他家学弟,被压红了的。
锁骨。
作者有话要说:经此一役,木头也该开点儿花儿了。
第32章 chapter。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