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洛知予感觉到身边的肖彦侧过身,一手绕过他的前颈搭在了他的肩上,另一手微微按住了他颈间的腺体,迫使他低下头去。

“洛知予。”肖彦像是在叹气,“再教你一件事吧。”

“嗯?”颈间轻微的压迫感让洛知予的声音很轻。

“永远、都不要觉得一个alpha可怜,哪怕他装得很像。”

课本上说,要离易感期的alpha远一点,他们暴躁烦闷不讲道理,要立刻注射a用抑制剂,不然就送去a用隔离间隔离。

肖彦把天性隐藏得太好,让洛知予以为,这个阶段的alpha也没什么不能理解。

他直接被肖彦给咬哭了。

肖彦这次没让他胡乱挣扎,牢牢地扣着他,甚至还依依不舍地借着他颈后的腺体磨了磨牙。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alpha的临时标记,橙色和粉色在他的眼前里晃了晃,他又无可避免地染上了肖彦的橘子味。

“真的,我们两清了。”洛知予抹了眼睛,点了点肖彦手腕上的疤痕,“当初我在幼儿园咬你的时候,也没用这么大力气吧,你是不是趁机报复我啊。”

“对不起。”肖彦把他按在自己肩上。

“我现在没力气,不然我得揍你。”洛知予气炸了,“桃子好吃吗啊?易感期好了没,好了赶紧滚蛋。”

他刚才绝对是鬼迷心窍,才会觉得肖彦孤独和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