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岁月里,温暖一定会很疼很疼他。

思绪漂浮,凌晨时分,温暖总算睡着了,不过梦境里也都是一些关于江焯的琐碎片段。

第二天早上,她在床上绵了很久,才拖拖拉拉地起了床。

冰箱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温暖看了眼时间,也快上课了,索性洗漱打扮好之后,便出了门。

走出院子,她便看到穿校服的少年骑着自行车,等在了宅院门前。

清晨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青草地上,他的自行车停在树下,斑驳的光影洒落在他的肩头,他正在低头看手机,听到动静,抬头望了她一眼。

一块斑驳的阳光正好洒在他的眼睑处,映出他通透的浅褐色眸子。

温暖看到他,眼睛都亮了,一路小跑着过去:“你怎么到这儿了呃啊?”

江焯拍了拍车后座:“顺路,接你上学。”

“顺路?”

温暖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咱们俩家,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学校在正东面儿,焯爷顺哪门子路呀?”

江焯居高临下地睨她一眼:“你这人有时候特没劲,非得把话说得明明白白,有意思?”

“我这人就是明明白白。”温暖理直气壮地说:“心里想什么,就要说出来,喜欢也要说出来,对别人好,也一定要让别人知道。”

“行。”

江焯拉长了调子,一字一顿说:“我-就-是-特-意-来-接-男-朋-友-上-学,开心了?”

温暖嘻嘻一笑:“男朋友就是没车,如果男朋友有车,就每天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