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学甚至和一开始就落到最后的江焯,开始平行并跑。

温暖能明显看到,他似乎加速了。

这并不容易,周围人累,恐怕江焯更累。因为他从小体质和别人不太一样,他神经敏感,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比别人来得更加强烈。

可是他竟然加速了,而且超过了身边的好几个男同学。

温暖看他这架势,别是真想冲第一吧。

看他咬牙的认真表情,温暖心跳越来越快,这个凡事都不放在心上,永远懒懒散散的家伙,认真起来,别说还真挺帅。

她出声为他加油呐喊——

“江焯,冲呀冲呀!冲呀!”

江焯是真的累,肺里好像塞满了稻草,每一次呼吸都要困难。

脚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了,灵魂都要升天了。

路过终点线,还剩最后一圈,他听到温暖在边上“冲鸭”“冲鸭”地大喊,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他妈过来冲一个试试。

他毫不留情地冲她的方向挂了个中指。

有点气。

他干嘛要来做这种事啊!在教室里睡觉它不香吗。

温暖当然毫不在意,江焯身上还别着她的号码牌和名字,她当然理解他的烦躁:“焯哥!加油,我在终点等你哦!”

江焯头也没回,很奇怪,周围明明很吵,他偏偏就听到她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