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坐在床边,探了探脉,脸色忽然有些不好看,望向叶青:“你跟她练了多久?”

“呃。”叶青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上午没来,就下午,打了几个回合。”

就被她给揍趴下了,他没好意思继续说。

“叶叔叔,她怎么样?”

“没大碍,虚脱了。”叶澜收回手,将她的袖子放下来,对叶青道:“这两天生理期,不要和她打了。”

江焯和叶青同时睁大眼睛。

几个男生扎堆长大“生理期”三个字对于他们而言,格外神秘,但好歹还是懂一些健康知识,所以立刻就明白温暖晕过去是怎么一回事。

江焯责备的望了叶青一眼,叶青脸颊涨得通红:“我我我我我真不知道,我要知道,我肯定不跟她打的!”

叶澜让叶青去药房取了安神定气的药丸,给温暖喂了下去,没忘吐槽道:“她是女孩吗,成天跟个小子一样,连生理期都不重视。”

不知道谢修那家伙怎么教的。

叶青说道:“可不是吗,跟她比起来,她哥才像女孩子呢,连坐自行车都是横着坐,平时连二郎腿都不翘,站着的时候还内扣脚呢。”

江焯睨他一眼:“你怎么观察得这么仔细。”

叶青从书包里抽出他的画册,翻开来,得意地对江焯挑挑眼:“请叫我叶大神,全世界最会打架的艺术家。”

画册里,有不少温寒的肖像画,骑自行车的、单手上篮的、还有坐课桌上放声大笑的

人的五官可以相似,但是说话的语气、下意识的动作、甚至是神情,不可能一模一样。

江焯心里似乎已经明朗了许多,也轻松了很多。

叶澜离开之后没多久,叶青也被叫出去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