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焯食指把玩着黑色皮筋,眼皮微掀, 漆黑的眸子睨了她一眼:“无话可说。”

他认栽。

男孩们插科打诨、笑笑闹闹,开着荤段子玩笑,一会儿这个菊花一会儿那个屁yan,毫不讲究。

温暖跟他们在一起呆久了,有时候觉得他们挺好玩,几个很有幽默感的男孩,逗得她直乐。

笑着偏过头,却发现江焯正凝望着她,不是看,而是凝望。

“看什么。”温暖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江焯兀自又喝了一杯酒。

“别喝啦,你看你的脸,都红了。”温暖说着从包里摸出湿纸巾,拆开给江焯擦拭嘴角。

两个人面面相对,微雨的风润湿了她额前几缕发丝,长睫毛上也缀了点点雨雾,还未长开的五官已经显出了几分倾城绝色。

江焯只望了她一眼,便侧开视线。

温暖用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替他擦了擦脸。

风夹杂着雨丝拂过脸颊,微凉。

江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抓起她头顶一小撮发丝,看了看,觉得挺有意思。

温暖目光上移,不客气地问:“干嘛!”

江焯嘴角弯了弯,含着醉意,显出几分无法言说的撩拨。

温暖以为他喝醉了,说道:“我知道我很美,但请你记住,你寒哥永远是你寒哥唔。”

正说着,江焯取下了黑色橡皮绳,指尖灵活地将她额前一撮发丝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