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望向少年,不知为何他会搞的如此狼狈。

他脑袋微垂,漆黑的眸子里仿佛笼了一层雾,令人看不真切。

叶青将乳白色的粘稠药膏放桌边,说道:“焯哥天生痛感就比一般人强,普通人挨一拳,几分钟就缓过来了,江焯哥可能会直接疼晕过去。所以学不了功夫,以后你不要再找他打架了,更不要几次三番让他涉险救你!”

温暖微微张嘴,有些讶异。

还有这种病么?

仔细想想,认识江焯这么长时间,好像的确没有看到他跟人打架。

“可他的暗器这么厉害”

“江焯哥练射击和眼力,练了十多年了,不像你,被人搞一顿醒来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变身超级赛亚人。”

江焯拎着勺子,敲了敲药碗,对叶青说:“不早了,回去睡觉。”

他将药膏推到了江焯手里,咕哝着说:“明天一早让他走,别被叔发现。”

“知道。”

叶青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江焯才将覆在她身上被单扯下来,伸手蘸着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她伤口的位置。

刺疼的感觉激得温暖的身子本能地缩了缩。

“忍着。”他面无表情地替他上药,力道很大,几乎是要把药膏都摁进她的伤口似的。

温暖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痛就喊出来。”

温暖用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