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舔舔手指头,又去捡鸡米花,江焯立刻握住她的手腕:“你他妈口水都沾上去了。”

温暖挣开他的手,闷闷地说:“这一盒鸡米花里面全是我俩的口水,我都没嫌弃你呢。”

“老子这么帅,你嫌弃什么嫌弃。”

温暖: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手伸进包里摸纸巾,还没碰着包,又被江焯站起来钳住了手:“你把油擦衣服上!太恶心了吧”

“我拿纸啊!”

江焯摇摇头,顺手拎了旁边货架上的一包纸巾,拆开来,给温暖擦了手。

温暖似乎还能闻到纸巾散发的绿茶香味,他给她擦得特别仔细,食指和大拇指都擦了,连指缝窝都没放过。

擦过之后,他抬头睨了她一眼,顺手又把她嘴角的一颗鸡米花粒也擦掉。

“你洁癖啊?”温暖不解地问。

江焯扔了纸巾,喃道:“不想吃你的口水。”

她笑了笑,指着鸡米花盒子说:“这里面不只我的口水,还有我俩混合的口水,指不定还有炸鸡小哥的头皮屑,还有各种细菌”

温暖一边说,一边眼睁睁地看着江焯拿鸡米花的手顿住,然后慢慢缩了回去,身形痉挛了一下。

温暖连忙护住鸡米花,生怕他吐这上面,她还要吃呢!

几分钟后,意犹未尽的江焯又买了一罐可乐和两包薯片回来,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