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里信息素的浓度相对外面要浓一些，一来是因为男孩们运动的时候会出汗，信息素会透过汗水传递出来，二来也是因为来体育馆看球的oga有不少，单身的alpha会努力地表现自己。

莫令秋来的很安静，挑了个角落无人的位置坐下后，直直盯着球场上正在给后辈们指出动作误区的蒋辰铭。

不得不说，一众后辈非常听话，虽然听不清蒋辰铭跟他们说了什么，但每个人脸上都不会有不服气的表情，反而会更加认真地训练。

这也是蒋辰铭人缘好、实力强的一种体现。

篮球场上，蒋辰铭跳起来，正要做个三步上篮的标准示范时，余光瞥见坐在体育馆角落的莫令秋，手上动作一滑，球掉了下去砸在地上。

“咚”的一声，虽然不算响，但也足够引起和蒋辰铭同一个球场训练的人注意了。

在他们的印象中，蒋辰铭从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哇，学长你怎么了？”

“学长没事吧？”

一群人走过来，一边围观这稀奇的一幕，一边把蹦到远处的球重新推到蒋辰铭面前。

大家都以为蒋辰铭只是失误，笑笑之后肯定会把球接住，却没想到这人球都不要了，越过人群往观众席走。

莫令秋看到了，坐着没动，但没来由的有点紧张，交叠的双手握的更紧了。

没一会儿，蒋辰铭就爬上来，一脸笑容地跟莫令秋打招呼：“莫老师，你来了啊。”

“恩。”莫令秋点点头，他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