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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在下早年在外游历时遇到了一昏迷的老者,因恻隐之心给他吃了些东西喂了口水,他便教授了我一身医术,可在下到底心思不静,又接触较晚,没法学到他的精髓。而且他老人家最不喜拘束,漂泊不定,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说着叹了口气:“这些年我也不是没派人去找过,可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也说不得是不是遇到了意外。”

管笙笙沉默了,她道:“你先尽力治着吧,我再想想。”

可连专业人士都没办法,她又能想到什么。

宗亲王还在昏睡,她到外面叫来喜来,吩咐道:“你去和白叔说,让他将静安侯府所有的产业打听清楚,有问题的,曝光它,没问题的给我弄出问题来,再曝光它,等到他们无力维系,全部买进,再卖给他们府上的对手,记得,卖的的时候声势弄大些,我要让静安侯府的那点颜面一点不剩!”

所有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觉得商人低贱,可他们那些光鲜亮丽、富贵荣华哪样不需要钱财?敢用恶毒手段对付他们,她就不介意用些小人手段毁了他们的底气。

且看看等他们的日子过得不如商人时,还有没有心思再来害人!

“是,公主放心,属下明白了。”静安侯府,是别想再出头了。

宗亲王睡了半日才醒来,管笙笙正好守在床边,他睁开眼睛看到她,脸色发白,眼底有挥散不去的惶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管笙笙明白他的想法,笑道:“被吓到了?夫君可要哭一哭?若想哭便大胆的哭,这里除了我没有其他人。”

于是他满心的不安和后怕都化作无奈和深情。

他张开手臂,管笙笙顺从的躺进他怀里,“对不起。”

管笙笙笑了:“夫君的确吓到我了。可之前你就让我赶紧走,之后又控制住了自己,对我没造成其他伤害,所以,我原谅夫君。”

说着见他眼尾微红,忍不住坏笑:“既然夫君这样怕,那不如往后我们分开生活?你还在释心院里,我回去飞羽阁?”

“不!”他抱紧了她:“就像你说的,我能控制自己,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往后还会不会发生,可我会学着控制,但你不能离开我,你答应过的。”

管笙笙越来越觉得他像个缺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