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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笙笙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不好再调戏,忍笑起身行了一礼,沉默地离开了,背影看着有些落寞。

直到她的人看不见了,宗亲王这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翻开手掌一看,掌心竟沁出了一层汗,湿漉漉的,他握了握拳,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想起她离去时的样子,抿了抿唇,喃喃说道:“手还伤着呢……”

宗一刚进来就听到这话,顿时惊讶问道:“主子您伤着手了?”

宗亲王慢慢恢复了正常,闻言淡淡看了他一眼,说道:“明儿记得带一罐清淤的膏药来。”

宗一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应下:“哎。”

宗亲王吩咐完又不说话了,垂眸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掌心,不明白她只不过叫了自己一声‘夫君’,为何自己的反应就那么大?

他想着,心头微微发热,面上耳朵又渐渐染上红晕,宗一看见了道:“主子,您脸怎么红了?是不是觉着热了?”

话音刚落就脸色一变,惊道:“哎呀不好,您可是寒性体质,从来不会怕热的,难道是毒又发作了?主子,您哪里不舒服?”

宗亲王面色无波:“本王是有些不舒服,需要吃药?”

“吃药?什么药?”

“后悔药?”

“啊?”

“后悔怎么把你留在了身边。”

宗一:???

从房间出来管笙笙脸上一直带着笑,不是那种伪装的虚应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喜来原本十分担心她,见她满脸笑容虽有些疑惑,却也跟着放松了表情,并不多问。

管笙笙笑够了就和两人说起温谦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