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赵湛怀可能不会注意这些细节,但是此时赵湛怀莫名觉得有些刺眼。

赵湛怀压低声音:“所以您让赵媛先穿了明溪的干什么?明溪的不就应该是明溪的吗?”

赵母莫名其妙:“你这么蹙着眉干什么?一件衣服而已。明溪要喜欢别的,再买啊,还有很多备选呢。明溪不会介意的。”

赵湛怀扶额,他觉得他无法和赵母说清楚目前的状况。

现在不是赵明溪喜不喜欢被剩下的这件衣服的问题。

而是,她的人会不会来的问题。

他是派人去接了。

如果没成功,他可能还得亲自去请一趟。

可是赵湛怀觉得,就算他亲自去请,明溪今晚都未必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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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墨端着酒杯推门进来,正好听见两人的话,嗤笑一声:“离家出走搞得这么大阵仗?还得大哥亲自派人去接?我们家这位小妹妹不简单。”

赵墨下午刚风尘仆仆地回来,在酒店套房睡了一觉,这会儿刚起来。吊梢狐狸眼,微乱的银发,显得有几分睡眼惺忪。

“好了好了,你在国外拍戏都快一年半没回来,也不清楚情况,少说两句。”赵母劈手把他的红酒杯夺了,道:“的确是我们先冤枉了她,她才离家出走的。”

赵湛怀素来和招花引蝶的赵墨不太合,懒得多看他一眼,和他擦肩而过出去:“那我去接人了。”

赵墨百无聊赖地插着兜:“家里人我都见了,还没见到赵明溪呢,我和你一块儿去接。”

“随你。”

赵墨也不介意赵湛怀的冷淡,拿起车钥匙就追了出去。一边快步追着进地下车库,一边笑着道:“哥,你真是转了性了,居然会去接赵明溪,以前你不是只接赵媛的吗?有两次赵明溪还是我接的,她吓的呀,逗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