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染嗯了一声,杨凤霖捏着他的耳朵,“你嗯啥呢,给我个准话!”

厉染突然在路边的一块玫瑰园前停下。不远处的侍从赶紧跑过来,

“你这花种的不错。”

这侍从赶紧剪了一朵过来,双手递给厉染。

厉染将杨凤霖放下来,将玫瑰折了枝干,挂在杨凤霖的耳边。杨凤霖虽然看不太清,但也能从浓浓的玫瑰香里头,知道厉染在做什么。

我和你聊正事,你这么老不正经。

正想发怒。

“议长的年纪差不多要退了,他忌惮我手里的东西表面上对我恭敬,心里可不是那般想。他走了,还会有其他人进来,不论是议会还是皇室,都不能一派独大,我扶连家有我的考量,身居高位可不能保证一直都是清清白白,连家我要用,至于其他就看他们自己了,是要长久的荣耀还是一时的显赫,他比我更怕。”

杨凤霖撇撇嘴,“我懂了。”

厉染捧着杨凤霖的脸,“真好看!”低头在他的脸颊边蹭了蹭。杨凤霖打开他的脸,“在外头呢,正经点。”

厉染揽着他的腰,前头有一排侍从提着灯笼在前头照着路。皇宫里头的两边的灯火向来不明亮,只要杨凤霖在晚上走路,前头总有一排排的侍从提着灯笼在前头照着路,场面十分的壮观。

基本上,有谁这么无聊晚上逛皇宫,看见哪处明亮如白昼,肯定是亲王殿下出来了。

杨凤霖摸着别在耳朵边的花,“肯定没有你好看。我明天要出去,九毛要结婚了,我要出去当证婚人,我一早和你说了你没忘记吧?”

厉染点着头,“没忘记。我会派人去送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