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恨得咬牙切齿,“梁羡颐,你就是个疯子,为了你的私欲,你利用西南百姓种罂粟,你害了多少人!”

梁羡颐蹲下来,缓缓靠近花娘,那股阴郁的感觉瞬间让人后背发凉,汗毛竖起。

一根惨白的手指头划过花娘的脸,“你知道我给珊娘送去了什么?不愧是你楼里养出来的姑娘,那身皮可真嫩啊。”

花娘突然伸手掐着梁羡颐的脖子,“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脖子上收紧的手并没有给梁羡颐带去多少惊慌,他面无表情的盯着花娘被泪水弄花的脸,“你可以再用力一些,掐死我,你楼里的姑娘就都要给我陪葬了。”

脖子上的手逐渐失去了力道,花娘颓然的松开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身下的被褥里。

梁羡颐挑起她的下巴,“崔华,你怎么哭了?崔家灭门的时候你都没哭吧?为了几个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值得吗?”

一口唾沫吐在梁羡颐的脸上,“你不会得逞的,你如此威胁凤霖,只会让他更恨你!有七殿下在……他……”

梁羡颐突然一阵狂笑,紧接着是一阵怎么都止不住的咳嗽,

“你说厉染?只怕他现在连太原道都要守不住了,哪里还有心思顾及你的心肝宝贝凤霖。”

花娘死死的盯着他,“你是故意的。”

梁羡颐猛地弯下腰,一张脸和花娘面对面,“我就是故意的,他厉染有什么可以跟我比,论财力,论实力,就算是太原道的武装也没有我西南好,他用什么跟我拼?崔华,你得好好活着,活着等到珊娘来的那一天,你是他的师父,你来做证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