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凤霖那个臭小子,我是心疼他。结果人家根本不在意,不是不在意是强迫自己不在意。七殿下也真是个狠心人,也不过来看看,害我之前还以为他有多在乎凤霖,看来全是假的。”

赵长松想为厉染辩解几句,可怎么辩解呢?一个把自己锁屋子里头,一个躺在病床上,怎么辩解都是理亏。

“你别看凤霖整天笑嘻嘻没个正经样子,想让他彻底的信任一个人,全身心托付给别人,是不可能的。他活得太明白,把人性看得太清楚,想让他彻底爱上一个人实在太难了。可并不是这样他就不会受伤啊,不管喜欢多少,感情给出去了,遇到这样的情况该难过的还是得难过。我就是气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一个人扛着。”

赵长松听了半天,没听明白。

“什么意思啊?”

花娘一甩帕子,忿忿起身,“你这驴脑袋,和你说了也白说。我走了,给凤霖做点好吃的补补。”

正巧八角来了,花娘对他嘱咐了几句回去做汤了。

八角这几天心情不好,连带着看赵长松也不爽,走过他身边还特意哼了一声,赵长松心想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个两个看他都不爽。

八角进了病房,杨凤霖抬头看了他一眼,“花娘回去了?”

八角闷闷走到他身边,“回去了,说是给你炖汤去了。”

杨凤霖换了一个舒服的侧躺姿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少爷,议政院来电话了,这两天您在医院,电话来的特别勤都是关于那票货,说是那国的外长只认您,议会派了几个人出面谈都被否了。听说议长急得就快亲自来太原道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