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好的打听我干嘛?”

应扶林脸上的神情有些玩味,“说起他,就不得不说厉染刚死去的那个倒霉哥哥。”

杨凤霖接道,“这个我知道。厉诤的父亲。”

“想必你对这个一生风流,最后半瘫在床上的子爵大人也有些耳闻,说他是皇室耻辱真是一点都不为过。这人有个嗜好,最喜欢少年少女。”

应扶林脸上难得有些厌恶,“这个梁羡颐说的好听一些是他干儿子,从小养在身边,可谁不知道干儿子是假,陪床人是真。这些个贵族,玩人的手段那可是精彩的很,据说这位梁先生从小就得子爵大人的喜爱,陪他的时间也最多,就算后来长大了,不再像少年时期那般鲜嫩,子爵也离不开他。由此看来,他的手段有多厉害。”

杨凤霖听得背后一阵恶寒。

应扶林知道杨凤霖向来不喜欢这种事情。

“听说……”

杨凤霖有些不耐烦,“你就不能一口气都说完,一下听说,一下据说的,快没时间了,厉染都看过来好几回了。”

你还知道厉染看过来好几回了,他那眼神要是刀,我怕是身上都没块好肉了。

“他那身体早年就被玩坏了,长年药不离口。坏了身子,做不得男人了,脾气古怪的很,行事阴狠毒辣,和他接触过的人都不想回头再遇上他第二次。”

药不离口,一身药味。杨凤霖突然想起在监察院门口遇上的男人,不会就是他吧。

咦……杨凤霖胃里一阵翻涌。

刚想开口再问,厉染来了,看着他说了一句该上火车了。

杨凤霖对应扶林使了个眼色,应扶林会意,行了礼,退了两步站在一边。厉染让杨凤霖先上去,杨凤霖应了,临上车厢前,一脚都踏上去了还不忘回头对着应扶林的方向用口型说,“让着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