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全点头,心中却是惊诧万分。

“去了太原道,天气寒冷,他体质受不得寒,防寒的暖炉手炉都不能断。不论他去哪里必须紧紧跟着,他性子是好相与的,有什么直接和他说便是。龚全,你向来心细,功夫也好。他,我不能时刻看着,我不在的时候,凤霖就交给你了。”

龚全半弯着腰对着厉染行礼,“七殿下放心,龚全定不负殿下嘱托。”

话落,门外传来赵长松的喊声,“龚全,原来是你小子来了,来的刚好,快和我去搬床。”

搬床?搬什么床?

赵长松揽着他的肩膀,“愣着干嘛,走啊。”

龚全回头看了厉染一眼,只见他神情平静。

“赵长松,记得早些回来,凤霖还等你打牌。”

龚全脚下一个踉跄,这次进皇城怎么和他想的处处不一样。

赵长松拉着他出去,见他怀里抱着一个盒子,指了指,“你拿的什么?看着挺沉的。”

龚全也没多想,“亲王给的。”

赵长松一听是杨凤霖给的,立刻眼睛发亮,停下来一把打开盒子。只见里头是几十条金灿灿的金条。

龚全吓的差点把箱子扔地上,我的天,这得多少钱……难怪这么沉。

“我是不是得拿回去还给亲王,这也……”

他这一年的薪资补贴都没有这里头一条金条多。

赵长松看他受惊过度的样子,很是好笑,“亲王给你的时候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