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楼,果然楼上的情况更糟糕,花娘单手插着腰指挥人收拾满走廊的狼藉,抬手间那皓白的手腕上红肿了一大圈。

赵长松叫了一声花娘,花娘转过身惊讶的看着他。

待赵长松看清她的脸,匆匆走到她跟前,抓着她的手臂问道,“谁干的?”

花娘的脖子是一圈青紫的印记,被人掐的。花娘用力想甩开赵长松的手,甩不开,恼羞成怒。

“你快给我放开,像什么样子,老娘是随便给摸的吗。”

用力挣扎,可惜甩不开,赵长松心痛的看着她身上的伤,“谁做的?我……”

花娘眼睛一瞪,“你不放是不是!”赵长松无奈的松了手。

花娘捂着手腕,“你,你还能做什么?拜托你好好在皇宫里头做你的侍卫长,我过得好还是不好都和你没关系,别给我找麻烦就行。”

花娘烦躁的用帕子抚着火辣辣的脖子,“你来干什么的?没事情就给我走,正忙着呢。”

这么多年了,赵长松对花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赌气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她,“亲王让我交给你的。”

花娘转过身,打开那盒子看了一眼突然叹了一声,神情严肃的看着赵长松,“回去告诉亲王,这段时间别来花楼,今天的事情也不许告诉他知道吗?”

赵长松不解,“为什么?”

花娘插着腰,花一般娇艳的脸上满是不耐烦,“听不懂是不是?你也不需要听懂,把话带到就行。”

花娘盯着转角处被打碎的陶瓷鱼缸,几尾小锦鲤已经死在地板上。

生命就是这般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