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这种为了钱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的亡命之徒显然不是什么懂得感恩的好人,问起来是一问三不知,嘴巴像是蚌壳一样严实。

他们这行还是有自己的规矩的,除非陆戈能够出一笔足够买断他全部人生的钱,不然他们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雇主。

要是出尔反尔的话,在这行以后可是接不到生意的。

更重要的是,这人可记得沈听泉做的恶,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的手肘骨裂一般剧痛,怎么可能轻易吐露自己的秘密。

不仅不吐露,他还打算,如果待会对方利诱,他就给出一个假信息,好好的诓骗这人一番。

管家显得格外懊恼,他算是看着陆戈长大的,对她很是忠诚,一旦想到这个家伙可能是威胁陆戈的穷凶罪恶的家伙,可是没有把背后的人审出来,陆戈就一直置于危险之中。

至于沈听泉,他根本没有往他的身边想。

毕竟他现在虽然很有名气,可离那个在歌坛封神的大明星还差得很远。

沈听泉看了眼一脸虚弱苍白躺在床上的男人,凑到陆戈身边咬耳朵。

他呼吸的气息轻轻的扑在陆戈的耳垂上,激得她耳朵上半透明的绒毛都颤了颤:“我有特别的办法。”

这办法,可能就要涉及到鲛人的特殊能力了,沈听泉能够完全信得过的人类只有一个,管家也不行。

陆戈出声让管家出去:“英伯,你先出去吧,有些话我们想单独问问他。”

“可是这个人很危险。”

沈听泉举起自己的爪子,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拍胸脯保证:“放心吧,我会保护好陆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