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戈将沈止的嫁衣挑开,冰冷刀鞘抵在了的皇后胸膛之上,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非常的快。

刀出了鞘,这显然是一把开了刃的刀,刀刃非常锋利。

“等一下。”

陆戈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

“那个,陛下要我的命,我绝无怨言,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陛下看在我们这些年的情谊的份上,还是让微臣能做个风流鬼吧。”

陆戈割开了他的衣袍,然后把“新嫁娘”衣服割的粉碎。

她原本是想吓唬一下沈止,结果这个家伙像是生怕少看她一眼就死了,一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的动作。

哎,傻就傻了点,只要听话就行。

刀刃被丢在了一旁,取而代之的是天子温热的指腹:“这个地方是之前落下来的那道疤?”

因为是新的疤痕,还没有完全的好,界限分明看起来有些丑陋。

“嗯……”

某个家伙嗡声嗡气的,他有点生气,但并不是生陆戈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如果当时他对天子多么信任一点就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他想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但是两只手却被天子用红绳绑了,反系在后头:“以后除了陛下亲口对我说,不管什么人说的话,我都不会相信的。”

陆戈问他:“还疼吗?”

沈止睁圆了眼睛:“陛下亲亲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