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戈沉默半天:“胡闹。”

“你一个将军,又不是舞姬,怎么穿成这样。”

沈止觉得话本子里都是骗人的,明明那霸道皇帝看着将军女子装扮立马就把持不住。

“臣只是穿给陛下看。”

陆戈幽幽的叹了口气,她在御书房里的软榻上坐下,然后就像是沈止梦境里那样,冲着沈止招了招手:“过来。”

沈止激动的走过去,按照陆戈的要求躺下,天子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背部和胸膛处划过。那指尖仿佛带了魔力一般,隔着薄薄的纱衣,引起沈止一阵阵颤栗。

“这疤痕?”

沈止看着自己身上的疤痕,很是懊恼:“同那蛮夷打斗的时候,他刺破了兵甲,伤口有点深,就留了疤。”

他可怜兮兮的:“是有点丑,不过臣每日坚持涂药,一定很快会消下去的。”

他说的简单,陆戈却可以想象那时的惊心动魄。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虽然不是什么定好的人,却也不是铁石心肠。

“没有,很好看,这是爱卿为朕得来的光荣的勋章。”

陆戈望着他,许下天子之诺:“此次去河东郡,好好干,保护好自己。”

她暗示说:“河东郡隐患不除,朕彻夜难安,无心操办婚事。”

她本是没有打算做个孤家寡人的,只是之前位置还坐不稳,无心风月之事。

沈止这个人,虽然是疯了点,但是长得好看,还很听话,比起那些循规蹈矩的男人来说,似乎还合适一些。

下一刻,沈止立马从龙榻上起来,疯了似的往外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