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那娘子名唤翡翠,在李太妃宫中伺候,天气冷,那火扑灭的及时,并未烧伤,只是在衣物上烧出了一个小洞,翡翠姑娘本人无碍。”

听到人没事,陆戈略微松口气:“你放心了吧。”

她在大事上很有为君者的冷酷,但只要不触及到她的利益,陆戈还是盼着每个人都能够活得好好的。

毕竟不管男女老少,这些都是大启的子民。

沈止的神色更迷茫了:“翡翠是谁?”

“便是之前被烧毁衣物的小娘子。”

不是为了那受到惊吓的宫女,好端端的沈止找什么茬。

要知道谢珏是新贵,同沈止甚至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见过面。

谢珏却应当识得沈止,昨儿个夜里接风洗尘的宴会,沈止是当让不让的主角。

那些入朝的新人,凡是参加了宴会的,定然记得这一张颇具有异域风情的脸。

“我不知道陛下说的翡翠是谁。”

他举起手里的小手炉:“那位谢公子发脾气,把陛下的炉子摔断了一条腿。”

“他对陛下不敬。”

先前沈止和谢珏对峙的时候说的话突然在陆戈脑海之中冒了出来。

当时沈止的神色很认真,并没有扭曲事实的意思,而谢珏却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