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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资格说的吗。”叶阳道,“要我给你‘伺候宽衣’。”

封栾:“……”

封栾想起来了。

最初他的确说过这句话,那还是叶阳方坠湖获救时,他在叶阳宫中歇息,夜中梦魇起身沐浴时,要叶阳伺候他宽衣沐浴。

如果一切能从头再来,封栾真的很想将这一切从他的人生经历上抹去。

那时候太后逼得极紧,因他不来后宫再三遣身边大宫女催促怪罪,而封栾本就对太后有些畏惧,到最后,他甚至听太后那儿传来消息,说有人给太后出了主意,皇上不去后宫,或许是因为后宫中妃嫔太少,也不合他的兴趣,不若开了选秀,广招天下德才兼备的贤淑女子,为圣上充盈后宫。

封栾一听就觉得头疼。

而后宫之中,沈香凝不过只是暂时入宫为妃,他与沈香凝之间还有约定,说好了绝不会去沈香凝宫内碍眼,楚和谦又算不得他太亲近的心腹,若在楚怜宫中过夜,就算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会有些麻烦。

只有新近入宫的云侍君,家世清白,父兄都是他的亲近心腹,还是个男人,最不容易出事。

他本只是想去叶阳宫中暂过一夜,还可以打着安抚落水云侍君的借口,未曾想半路遇见了楚怜,说要与他一道结伴过去探病,而后他一跨入叶阳宫中,便看见了某件极见不得的东西滚到了他面前。

等等。

不对啊。

封栾皱起眉头。

叶阳为什么会有那种东西?他拿那东西是要做什么啊?

他心中疑惑古怪,恰见叶阳已帮他解了腰带,正松开他的衣襟,见封栾看他,还冲封栾眨了眨眼,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