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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都不知道亲过多少次了,多一次又不会怎么的……随他去吧。

他二人缠绵许久,叶阳脑中昏昏沉沉,想着这或许就是封栾那隐藏数值引发的所谓特殊事件,可不料将至温泉宫,封栾方放开他,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显然也是不想被外头的宫人听见他二人的交谈,道:“云先生学得怎么样了?”

叶阳一怔,一时竟不明白封栾这句话的意思。

学得怎么样了?他学什么了?

“云先生不是想教朕吗?”封栾轻声低语,道,“若云先生自己都学不好,又怎么能教朕呢。”

叶阳怔了好一会儿,这才猛然回过神来。

这狗皇帝说的该不会是自己那天看的春宵秘戏图吧?!

叶阳整个人顿时一僵,一时憋不住面上泛红,半晌才支吾了一句:“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封栾挑眉,道,“看来云先生功课懈怠,这先生二字,倒有些担不得了。”

叶阳急匆匆便说:“皇上,三月——”

“云先生,你忘了一件事。”封栾目光灼灼看着他,道,“而今已没有人会揪着‘清君侧’的把柄来要挟朕了。”

他本就不介意什么大丧,太后同他也从未有过什么母子亲情,说到底不过是两个被迫牵扯上关系的陌生人罢了,以往限制他的,不过是因为担心落了把柄到楚和谦手中,方才收敛至今。

可而今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