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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栾道:“先生方才不是说,你们一般不说怎么——”

叶阳几已满面通红,大喊道:“你咋这样!”

封栾倒还吟吟同着他笑:“朕没学会,想听先生再说几次。”

叶阳:“……”

狗皇帝,臭流氓!

沈少珩策马在后,今日御隐卫需得助他押送犯人,掠影便也不曾隐匿行踪,骑着马走在他身边,一直盯着叶阳和封栾认真观察,好半晌才得出结论,说:“皇上在笑。”

沈少珩知他想说什么,答:“是,皇上许久不曾这么开心了。”

他说完这句话,忽而听得队伍后头一阵骚动,有一人纵马上前,匆匆与他道:“沈大人,京中有信。”

这人是御隐卫中专有的驯鸽人,御隐卫每随皇上抵达一处,都会沿途布下引饵,以便卫中信鸽能够追寻到他们的下落,这方法平常并不多用,甚至此等传信方式也只有留守京中的御隐卫与封栾的亲信心腹知晓,沈少珩不免心神不宁,竟隐隐有些不祥预感。

他接了那信鸽脚上摘下的小竹筒,瞥见竹筒上刷了一道蓝漆标记,知晓此物乃云丞相所传,便直接纵马上前,重新到了封栾身侧,道:“皇上,云丞相有信。”

封栾本还在和叶阳打趣调笑,他心情极好,听沈少珩忽然插了这么一句,倒也不曾多想,还笑着与沈少珩说:“云丞相有何事?”

沈少珩将那小竹筒递上,道:“御隐卫急信。”

封栾这才蹙眉敛容,接了那竹筒,划开封口,从中倒出一张字条,叶阳好奇看着他,也只见他目光惊愕,那神色复杂,一时间竟分不清他此刻究竟是何等心情。

片刻,封栾收起那字条,轻声道:“少珩,传令下去,令掠影负责押送褚晔书等人,你同朕一块,立即回京。”

沈少珩虽然不知出了何事,可他看封栾神色凝重,便立即领命,到后头寻掠影传令去了。叶阳知道出了大事,可他不知自己该不该多嘴,正在犹豫,封栾却已经抬首看向了他,停顿片刻,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