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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珩已推门进来了,一面道:“皇上,这好像是临时换的曲目……也许是有人故意为之。”

叶阳却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这戏票是明砚给他们的,明砚特意选了这日玉上笙这一场次的戏,戏中借着那书生的口,暗喻辱骂他的叔叔为财为权不惜杀兄弑父,罔顾伦常。恰巧,封栾也有个亲侄儿靖淮郡王,这人的岳父又正是玉上笙的铁杆粉丝,玉上笙开场唱戏,他必定要来,十有八九还会专权私用,带着兵马司的人过来护着玉上笙的场子。

太巧了,巧得简直像是有人刻意安排过,而这人,十有八九和明砚脱不了关系。

“戏不可能说换就换。”叶阳问沈少珩,“这戏他们总该事先排演过吧?”

沈少珩万般无奈,道:“我问过那班主,与玉上笙同台搭戏的人,一向都是他自己带来的,今日临开台时,玉上笙忽而指明要换这一出,否则他就不肯上台。。"

封栾问:”这戏是谁写的?“

沈少珩:”这……属下再去问问。“

封栾却微微一顿,转眼看了看叶阳,蹙眉道:“罢了。”

叶阳以为是自己在场,他们不好谈论这些机要事端,他能理解,便也不曾多问多说,不想却听封栾轻轻叹气,道:“难得出来一趟,不要被这些事坏了心情。”

叶阳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