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斋拉了下衣领,目光从林奇额前扫过,抬手拨了下林奇的短发,林奇扭过头,钟宴斋正对他笑,像是有点讥讽的模样,“是挺土的。”

林奇‘切’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下钟宴斋。

跟不像赛车手的贺尧相比,钟宴斋就特别像赛车手,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危险的荷尔蒙,那种不顾一切和冷静禁欲很好地融合在了他身上,配上一身红白的赛车服,硬生生地让钟宴斋身上多了一点青春活泼的味道。

总之就是一个字——帅。

林奇不计前嫌地夸道:“你穿就不土,贼帅。”

钟宴斋扭过脸,双手捧起头盔,“走了。”

林奇目光落在钟宴斋的耳后,盯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摸了一下钟宴斋的耳朵,钟宴斋抖了一下顿住回头,目光骤亮。

钟宴斋天生不会脸红。

钟宴斋的耳朵是敏感点,激动的时候特别烫。

这是林奇在床上偷偷总结感悟到的。

指尖还残留着皮肤上不同寻常的热意,林奇似笑非笑,眼神轻佻,“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摸帅哥?”

钟宴斋的目光慢慢下移,像一双无形的手把林奇从上到下摸了一遍,言简意赅道:“等着。”

简单的两个字让林奇的背脊不由自主地窜上一股酥麻,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钟宴斋给他带来的强大快乐,并为此深深迷恋。

林奇很想亲一口钟宴斋,不过他们约法三章过,训练前不亲热,于是他凑上前,在钟宴斋手上捧着的头盔顶上亲了一下,“幸运之吻,希望今天顺利。”

钟宴斋慢慢眨了下眼睛,样子很迟钝,在两人并肩走出房门时,忽地轻而快地说了一句——‘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