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斋安静地给他涂完,给自己手上也打了点沫,湿漉漉地抬眼,“来?”

林奇正笑着,嘴角的笑容加深了,懒懒道:“来就来,老子怕你吗?”

事后林奇爬上车的时候双腿有点打颤,被钟宴斋用眼神嘲笑了一下。

林奇道:“你买那么多套有屁用?”

“没屁用,”钟宴斋拿了支烟点了,深吸了口烟,呼出烟雾,“你的屁股太着急。”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着急……”林奇小声嘟囔道,抽了烟盒里的一支烟叼在嘴上,对着驾驶位的钟宴斋凑了过去,烟嘴对烟嘴,短暂地一下着了火,人又缩了回去,慢悠悠地系安全带,半个人往后滑了过去,懒洋洋道:“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就是这种无论什么时候都满不在乎的样子最让钟宴斋生气,钟宴斋叼了烟,一脚踩下油门,加速过快,让副驾驶的林奇呛得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我看你开车不是这风格,挺稳健啊。”

“抽你的烟,少说废话。”

“行,我不跟你计较,谁让你是我房东……哎,房东,这两天我都陪睡几回了,折多少房费?”

钟宴斋边打弯边用余光锐利地盯了林奇一眼,“我倒找你,行不行?”

“那不行,”林奇仰头抱手,嘴里边说话边往外喷烟雾,从下巴到脖子仰起一条优美的线,“那我不成卖的了,对咱俩纯洁的性生活是一种多大的玷污啊。”

钟宴斋真想用点东西堵住林奇的嘴,最好是能堵得严丝合缝让他吐都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