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斋手攥在林奇手臂上,停顿了几秒,放手时手从上往下撸下来,隔着外套都快把林奇小臂的汗毛撸的摩擦起电了,林奇微妙地看了他一眼。

钟宴斋抬手捋自己的短发,目光从曲起的胳膊间漫不经心地落在林奇脸上,仿佛在说‘看什么看’。

林奇冲他夸张做作地挑了下眉毛,扭头右脚刚迈出去,手臂又被一股蛮力扯了回来。

“唔——”

男人口腔里清爽的味道在经过他唾液的交换后变成了一种神奇的新的味道,林奇情不自禁地搂住了钟宴斋的脖子,这真是个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荷尔蒙的男人,令人很难拒绝。

激烈的轻吻后,钟宴斋用力咬了一下林奇的小嘴唇,林奇‘嘶’了一声缩回去,摸了下自己的嘴唇,“操,出血了。”

“也不是第一次操出血了,”钟宴斋慢条斯理道,“下车,我只等你十分钟。”

“你不如给我十秒钟,我用飞的好不好?”林奇抱怨着下了车,手来回地在嘴唇伤口上抹着,钟宴斋坐在车里,林奇慢悠悠地走过车前,舌头舔着嘴上的伤口,手惯性地插在了外套口袋里,走路歪歪斜斜,一看就不是个正经样子。

钟宴斋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现在冲出去把林奇拉回来,直接按在车前的引擎盖上把他干了,把他浑身的懒散和不在乎干得烟消云散,只能哭着在他身下求饶。

钟宴斋为自己的想象冷了脸色,闭眼仰头靠在车椅上,抬手又按下了播放器。

戾气太重,念经吧。

林奇进了电梯,对着电梯里的反光壁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混蛋又欠揍,争取能做到‘零伤亡’结束战斗,拿了证件就走。

公寓门外的密码锁林奇按了两次都发出了刺耳的错误提示音,他无奈地抬手要敲门,手刚举起来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