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骊杳每日都会去集市上购买毛料,银钱不够她就会当场解毛料,家里的书房囤了十来块料子,但没有一块玻璃种的。

玻璃种翡翠很是稀有,她囤的那十来块大多都是冰种和糯种。

已经过去半月,这会儿已经八月多,再有几日就是‘相玉大会’沈骊杳自然要去参加,去之前她去寻了祁神医一趟。

祁神医最近很忙,益州不少权贵得知神医在益州,整日都有人上门拜访,求他看病。

许是最近得了玉髓,祁神医心情很好,几乎有求必应。

沈骊杳去的时候正好申时,祁神医刚从外面回,见到沈骊杳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挂满笑,“女娃儿,你怎么过来了?”

沈骊杳笑道:“来看看神医。”

“进来坐吧。”

祁神医住的宅子挺小,小小的四合院,两人就就坐在庭院里,此刻夕阳的光辉洒落在院子里,给小小的院落镀上层淡淡金光。

祁神医把取完的玉髓剩下的翡翠还给沈骊杳,又说,“女娃儿是不是想问你未婚夫的事情?”

沈骊杳点点头,她也的确惦记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