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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气氛登时一僵。

陈鹤沉默了很久,久到叶夜不得不假装现在才读懂了气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愕然地提高了些声音:“你该不会真的”

病房中仍然是一片安静。

“是又怎么样。”过了很久,陈鹤才闷声说,“你都喜欢得上顾奕笙,我喜欢你有什么奇怪的?”

“你不是个直的吗?”叶夜问。

陈鹤暴躁地啧了声:“我不知道!”

还真是个难伺候的暴脾气。

叶夜不说话了,陈鹤又有点不安,他谨慎地侧了点头瞥了眼叶夜,看见对方抬眼看过来时又慌张收回了视线,梗着口气说:“顾奕笙那么个——”

“顾奕笙挺好的。”叶夜截了话头。

小顾同学又闷又骚,白白净净,每次脸一红就和红霞飞满天一样让人心痒痒。

叶夜眼睛瞥向病房的门前,看到那块灯照进来的光被遮了一半,扬起了笑,声音清晰无比地说:“反正我挺喜欢的。”

陈鹤又气又急,说出来的话和小朋友抢玩具的耍赖差不了多少:“他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喀喇”一声,病房的门开了,顾奕笙提着一个书包站在门口,走廊冷白的灯光从他肩膀上滑了下来,他看也没看病床上的陈鹤,而是直接看向了叶夜:“走吧。”

叶夜乐坏了。

小顾同学听墙角听高兴了,出来宣誓主权了。

叶夜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陈鹤的床边,啪嗒啪嗒跑过去,就看见顾奕笙朝自己伸过来的手,眼睛登时一亮,毫不犹豫地一把牵住。

吃醋使闷骚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