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把脑袋压得更低了,摇了摇头。

“那就是有话想要对我说了。”虞惟笙说。

交流不是坏事。他知道岑星心里肯定会有不少想法,他该听一听。如果可以,也想让岑星明白他的想法。

岑星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拉住了他的手。他拉着他,把他一路带上了楼梯,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虞惟笙很快意识到了为什么。

岑星没带手机。而他想要说的话,只靠手语,虞惟笙可能理解不了。

他俩不久前亲热过的那张床近在咫尺,难免令人心猿意马。虞惟笙唾弃自己唾弃的有些累了,自暴自弃,决定放飞想象。

可惜,也没想太远。

因为岑星拿起手机后,熟悉的电子女声问出了一个令他无言以对的问题。

“我需要吃避孕药吗?”

虞惟笙的大脑空白了半秒。

岑星的脑袋压得特别低,耳朵也红红的,继续为自己的话做注解。

“因为我看到说,就算不进去,外部接触也会有怀孕的可能。尤其是是在发情期,oga会特别容易受孕,没有标记也一样。所以,我是不是需要吃避孕药?”

他说得没错。

虞惟笙没有进去,可确实接触到了。最后,还留在了他的大腿根上,和那些滑腻腻的液体全融在了一起。这孩子的生理知识超过了绝大部分同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