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别的不舒服?”虞惟笙说着,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oga在发情期间体温会略高于平日,所以时常伴随着轻微的晕眩感。但此刻的岑星全然没有这类症状,他好得不能再好。

不想让虞惟笙为自己担忧,岑星慌忙用手语表达,自己没事,状态很好。

虞惟笙竟又看懂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会摇头。”

岑星害羞,说不上来,只能又冲着他傻笑。

虞惟笙叹气,抬起手来在他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吓我。”

他说完,向楼梯走去,又说道:“我先回房,有事随时过来敲门。”

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岑星还是乖乖点头。

虞惟笙好像在忙工作上的事。

他房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缝隙。岑星在二楼客厅里晃悠,偷偷向着他房间的方向打量。偶尔会听见他开口说几句话,语气严肃且沉稳,与同自己相处时截然不同。岑星心中好奇,磨磨蹭蹭走近了,发现虞惟笙正坐在电脑前,上身依旧西装革履,领带都打得好好的,倒是已经换上了居家的棉布长裤。

好像是在开视频会议。

这样,岑星就不敢进去了,怕不小心出镜,影响到虞惟笙。

他蹑手蹑脚跑回房间,拿出书本来想背会儿单词。可惜没什么效率。考试在即,他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对虞惟笙提出今晚再次进行标记。

昨晚的梦太美好了。他偷偷回味,在心里琢磨,虞惟笙会不会愿意为了帮他顺利熬过期末考,给他一些更强烈有效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