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岑星,这孩子从来都傻,虞惟笙已经拿他没法子。

他骨子里知道,岑星有一点认知并没有错。对他而言,所谓的婚约并不存在,他自然不会有任何顾忌。哪怕岑星将来真的会自然分化,若拖到岑月这个年纪,到时候,自己或许已经有了伴侣。

他发自内心不需要岑星努力做什么。可若岑星不是曾对自己苛刻过,如今他们依旧不过是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罢了。

这让他连责怪都变得不忍心。

那位医生虽然热情,但毕竟说的笼统。虞惟笙找到了一个相对专业的网站,查阅了不少相关资料。因为专业不对口,看的昏头涨脑,没太多头绪。

然后,他开始思考一件事。到了这个地步,该不该告诉岑星的父母。

在得出结论前,他又一次带着岑星去了医院。

医生看完报告,虞惟笙主动告诉了他岑星在分化期犯过的错误。

老专家之后又问了岑星一些情况,接着开了单子,让他去预约做检测。

岑星排队的时候,虞惟笙借口上厕所,偷偷跑来跟医生说了几句话,拜托他不要在岑星面前说这毛病治不好,也不要提起那药并不会使beta分化成oega。医生闻言笑容无奈,表示尽量。

然后他又告诉虞惟笙,你这个弟弟,情况可能会有点糟。

虞惟笙当下心头一紧,连忙问:“具体是指什么?”

“从经验看,他很有可能不适应长效抑制剂,”医生说,“这不是换药可以解决的。”

医生的意思是,长效抑制剂正在对他逐渐失去作用。所以,才会在他发情期间抑制不住信息素的释放。虽然暂时除了信息素外,身体其他方面还没有异状,但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他可能会成为当下极少数必须忍受发情痛苦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