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上次的事,”霍行之没好气,“他先告发我,现在倒反过来恨我告发他了。”

虞惟笙顿时了然。

“但他一口咬定是岑星绊了他,他才会跌倒摔伤,”教导主任说,“我再重申一次,无论如何,他受伤是事实,受伤原因是和你们起冲突,你们全班都可以作证你有殴打他的行为。别那么理直气壮!”

“如果他说的是事实,那不应该叫殴打吧,”虞惟笙说,“这位同学看到我们家岑星被欺负,路见不平罢了。”

“他当然帮着自己对象!”教导主任一脸不悦,“对于校园早恋学校不明令禁止但也绝对不支持,就是因为不想看到这种事。”

虞惟笙迟疑了半秒,看了岑星一眼。

岑星疯狂摇头。

“放屁,”霍行之喊,“这些乌七八糟的谣言十有就是施文那个编出来的,你也相信岑星怀孕把孩子生在厕所了吗?”

虞惟笙明显察觉到岑星原本拽着他衣袖的手瞬间用力了许多。

“你看看你,你像什么样子?”教导主任来火了,“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这种传言?”虞惟笙问霍行之。

霍行之对待他时态度要好上许多,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视线游移,点了点头又耸了一下肩膀。

“老师,”虞惟笙向着教导主任说道,“你今天叫我来的时候是不是说错了。岑星不是在学校里打架,他明明是被人欺负了。”

“谁欺负他了?”教导主任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