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摸到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
温浓顺顺他后背:“那你别哭,我衣服都湿了。”
路刀更难受了,贴着他脖颈咿呜咿呜地哽咽:“那混蛋碰你哪了?衣服都撕破了……”
温浓呃了一声,立马拍他后背:“想什么呢!这是天马磨的牙,就那没脑子的神速灵兽,把我从你背上抓走的那智障玩意!拆迁专家二哈,二哈晓得不?!”
说得太急,一口气转不过来,温浓咳了几声,登时把路刀吓得半死:“你别动!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下次见到那智障我锤爆它!”
温浓呛了一会,抬手去揉路刀眼睛,喘着丝儿轻声道:“我好想你啊。”
呆一块时没感觉,分开半刻就要想,要死的时候特别想。
路刀那表情,又哭又笑的,亏得一张帅脸撑着才不至流于鬼畜。他小心搂着他,低头啃起温浓的嘴唇,弃犬似的嗷嗷呜呜:“我也想你,想得心肝疼。”
温浓这次也没避开,刚作为主角从一堆电影似的被虐桥段里爬出来,虚冷得很,这时特别依赖路刀身上的温度,还恬着老脸啄鸡似的回了一口。
路刀楞了一下,把人捞起放在大腿上抱着,头顶都快冒烟了:“要不是……我……你……”
温浓马上抱住他肩膀埋头,耳朵蹭蹭蹭升温:“嘘。”
路刀捂着他灵窍,不适地动了动,喉结滚动了几次,沙哑道:“温哥哥,太狡猾。”
温浓闭眼听他心跳:“怎么,只许你骚,不准老子偶尔撩一把么?”
“能。”路刀叼他耳垂,含混着说:“求之不得,温哥哥多来几次。”
温浓没说话,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慢慢地摸着路刀的脊梁骨,一节一节往上,来到他蝴蝶骨下的灵窍,轻轻那么一按,路刀的体温便升高,像个人形遥控取暖机。
路刀哼了一声,输入的灵力略略加量。
温浓灵脉微动,是很真实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