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海是我的亲弟弟,和他有关的事情,怎么能说与我无关呢?”孟云臻理所当然地说道。

时景歌都懒得理他。

孟云臻看着时景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只猫。

……可真像啊。

在陌生人怀抱里用爪子挠,指甲全都伸出来了,气势十足,仿佛下一秒就能跟你拼命;在亲近的人面前,就会显出呆萌可爱的一面,连指甲都不伸出来。

这熟悉的双标,可不就像现在的时景歌一样吗?

孟云海跑了之后,几乎要把时景歌的魂也带走了!

在周围这一片破败的景象中,时景歌就仿佛会发光一般,让人能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他。

忧郁又神秘,伤心又不能展现出来,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就仿佛身上有许多秘密一样,将他压得喘不过来气。

让人看上一眼,便觉得心酸。

“喂,”孟云臻决定还是帮个忙,毕竟他今天还把时景歌当犯人一样防着呢,现在知道是自己错了,那么给时景歌点补偿,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时景歌困惑地望过来,“你怎么还没走?”

孟云臻:“……”

他的存在感就这么弱吗?

“你接受委托吗?”孟云臻没好气地问道。

时景歌摇了摇头。

孟云臻警惕道:“是不接受委托,还是不接受我的?“

时景歌语气淡淡,“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

……还真的是不接受他的委托!

孟云臻气坏了,“你两面派啊?小海在这里和不在这里的时候,你对我就是两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