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圣殿需要您。”

二长老顿了顿,几个长老齐声应道:“请圣子殿下坐镇圣殿。”

这就是让时景歌回去的意思了。

时景歌嗤笑出声,“让我来的是你们,让我走的也是你们,怎么,我是你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对象吗?”

不等几个长老说话,他站起来,倨傲道:“去与留,我自己说了算!”

“长老们要是没事,就别在我这里碍眼,我要休息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

二长老苦口婆心道:“圣子殿下,您……”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景歌打断了。

“你是圣子还是我是圣子?”时景歌毫不客气地说道。

二长老抿唇道:“自然您是圣子,但就因为如此,您更应该坐镇圣殿,您……”

话还没说完,又一次被时景歌打断,“既然我是圣子,那就听我的。”

“我以圣子的身份命令你,出去。”

二长老还想要说什么,被时景歌发现,即使堵住,“二长老要是再张口,就是不听圣子之令,不把圣子放在眼里了。”

二长老没有办法,只能行礼,沉沉应道:“是。”

“那还不赶紧出去?”时景歌慢吞吞道,“还等着我开门把你们请出去吗?”

几个长老一一退下,二长老临走时,扭头看向时景歌,还想要再劝,结果就对上时景歌冷淡的眼神。

二长老张了张口,一个字没说,又闭上,只恭恭敬敬地向时景歌行礼。

一切的一切,都在那未言之中。

几位长老站在房门外,对着窗户的位置,虔诚地向时景歌行礼。

即使时景歌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