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半天,总算是把这几位给劝走了,走的时候,他们还时不时回头,一脸不舍。

江春耕无奈地皱着眉头,听着梳绒机房里的轰隆声。

他想起来当时他和沈烈谈起来国际市场的问题,想起来自己激动地拿着那张地址过去新疆,一切都仿佛在昨天。

如果不是沈烈那个时候就想起来这个路子,早就铺路打下基础,今天所谓的“洽谈”没有任何基础,一切谈何容易。

如果不是这些,面对一些梳绒同行的哀求,他估计屁都不敢放了。

哪敢说什么,甚至可能自顾不暇,在那里犯愁销路的事。

做生意就是这样,一步踏错,万劫不复,行业不景气,人人自危,也只有比别人多想一步,目光放长远,才能走得更长远吧。

冬麦过去工厂,自然知道江春耕这里的事,想想其实还是难受,想着大家伙实在不容易,如果能帮到大家就行了,别说什么挣代理费,就是不挣钱,能让大家伙解决眼前的困境,她也高兴。

不过沈烈去新疆谈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只能等等看了。

她趁着这个时间,抽空去了一趟糕点铺子,门面房本身改动不大,主要是刷墙,再做一些简单修缮,已经热火朝天地干起来了。

她计算着,如果等这边的糕点铺子打理好了再做月饼,怕是来不及了,还是得早行动,先把月饼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