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点头:“我知道,我也觉得,咱家一直很注意,不会出事的,我就是有点替瓜月难受。”

沈烈明白她的心思,他今天把人送过去医院,只觉得这一切太过惨烈,不过又能怎么样呢。

他的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肚子:“至少人命保住了,这是万幸,别去想了。”

冬麦昨晚没睡好,也有些累了,况且现在被自己的男人搂着,她到底是安心了一些。

她轻声道:“好,那你闭上眼,也睡会吧。”

沈烈:“嗯。”

睡了饱饱的一觉,醒来后,一大早,外面大雪封门,窗户上起了形状各异的窗花,寒气从窗户棂那里往里透,好在屋子里烧着蜂窝煤炉子,暖和得很。

冬麦大着肚子,人就懒散,躺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就那么靠着沈烈,沈烈抱着她,轻轻抚着她肚子。

薄薄的肚皮很鼓,里面是他们的血脉,大早上,孩子动得欢实,他能感觉到里面的鼓起。

冬麦也觉得好玩:“估计这兄妹两个知道你是他们爹,在和你闹着玩呢。”

双胞胎,是一男一女,冬麦下意识希望是兄妹。

沈烈这里正摸着,就听到外面动静,知道是王二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