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泪望着冬麦,恨得不行了。

那孙公安一看这阵势,自然是不想耽搁,当即礼貌地说:“这位同志,如果你对我们的调查令有疑问,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不过现在,我既然拿着调查令,必须带陆靖安回派出所。”

说着,他一步上前。

陆靖安一看,吓到了,他怎么也不能被带走啊,如果被带走,这辈子就完了,名声完了,工作完了,就连到手的孟家媳妇也没了!

他慌了,下意识就要推开孙公安。

可人家是干公安的,人家是经过训练的,哪能被他那么推开,人家孙公安一个擒拿手,直接将他按住了。

陆靖安大喊:“不行,放开我,你们不能这么抓我,今天我结婚啊!”

本来人家孙公安只是想捉住他,结果他这么一喊一挣扎,人家孙公安呵道:“你这是拒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这话,几个公安上前,将他两只手反剪,用膝盖死死地按在地上,之后“啪”的一声,给上了镣铐。

冰冷的镣铐拷住了陆靖安的双手,两只手就那么狼狈地被反剪着,陆靖安吓傻了,他慌忙挣扎,可是越是这样,人家越不放开,最后将他脑袋按地上,脸着地,吃了一脸的土。

他嘶声叫:“雪柔,雪柔你救我,我冤枉,啊呸——”

他这么喊着的时候,满嘴是土。

周围人看得目瞪口呆,有的人看不着还赶紧爬上桌子抻着脖子看。

那可是新郎官,孟家的新郎官,西装革履,打着领带,胸前还带着大红花,二十分钟前,他要多风光有多风光,笑得志得意满,那是孟家乘龙快婿的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