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说,冬麦都忍不住笑出来:“他啊,什么干部,就是一农民。”

其它人也都好奇,问沈烈干什么的,沈烈便随口说了,现在做小生意。

大家一听是做小生意,都有些意外,也有个别的,不太看得上,不过邱淑芬却突然想起来了:“你们现在在梳羊绒是吧?”

她是沈烈家隔壁村,听说过。

冬麦点头:“是。”

她这一说,大家都稀罕起来:“搞羊绒,那得安装梳绒机,梳绒机听说挺贵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可不是吗,一般人哪安装得起,我听说社办工厂买了十台梳棉机改造成的梳绒机,就这还花了四万块呢!”

四万块?

大家纷纷咂舌:“这么贵啊,那一般人哪搞得起!”

四万块对于大家伙来说,那是一辈子挣不到的钱,天文数字了,就算是一台梳绒机,也要四千,那也是大家十年的工资了,谁能买得起?

结果沈烈竟然是在羊绒买卖?

莫成越疑惑地看着冬麦:“羊绒买卖,你们怎么做,这梳绒机确实挺贵,咱一般人安装不起啊!”

沈烈淡淡地看向莫成越,刚才听介绍,他记住这名字了,以前听冬麦提起过。

他过耳不忘,特别是上次就感觉那个叫莫成越的对自己妻子曾经有点那意思,当然更是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