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这一说,江春耕也就答应了。

于是苏闻州开车把江春耕送过去,这时候天依然下着雨,并不大,苏闻州看着刮雨器划过,笑着道:“就是有点委屈你了。”

江春耕没说话,看了苏闻州一眼。

他当然感觉到苏闻州对自己的异常亲切,而这种亲切让他下意识有些不喜。

江春耕客气地道:“苏同志说哪里话,本来我就在那里住过。”

苏闻州笑了笑,便随口说起彭天铭来,说她做事比较拼,性子也刚,最后道:“江大哥在天铭那里干,估计也看出来了,她这人就那脾气。”

江春耕:“彭厂长人挺好。”

苏闻州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春耕一眼:“是吗?”

江春耕感觉到了苏闻州的打量,继续道:“彭厂长能干,人也豪爽,我跟着她也学到了一些技术,我对彭厂长很感激。”

苏闻州眸中便流露出笑来,握着方向盘道:“我这表妹人是不错。”

回到招待所,简单洗了个澡后,冬麦便躺在床上打算睡一会,自从怀孕后,她就容易犯困。

到了秋天,天凉了,外面的雨像烟像雾,朦朦胧胧的洒下来,整个陵城都变得湿润起来,就连房间里都带了潮气。

冬麦身上有些凉,便裹紧了被子,懒懒地躺着。

沈烈很快也洗好了,凑过来,也钻过来和她一起盖被子,又搂着他。

秋风瑟瑟,细雨迷蒙,秋日的凉意隔着窗子透进来,有一个坚实温暖地胸膛让自己倚靠着,自然是舒服。

冬麦靠在他身上,却是问起来:“当时吃饭的时候,你好像特意在看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