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之前我哥在她那里干,现在突然过去帮我们,她难道是因为这个不高兴?”

不过她很快喃喃自语:“我觉得不至于吧,彭姐不是这种人吧。”

不至于计较这点小事。

沈烈不说话了。

他其实感觉彭天铭和江春耕之间,好像有点微妙的什么事情,但是又觉得不太可能,彭天铭是彭金昌独生的女儿,以后继承挺大的家业,人也能干,她离婚后,估计追求她的不少,她这样的条件,找什么样的没有。

比起彭天铭,江春耕的条件就太普通了,倒不是他看不上自己的大舅子,可这种事情,从世俗的眼光看,两个人条件天差地别,怎么想都不可能。

他挑眉,突然想起江春耕要和自己合伙干的事,这竟然是他主动提出的,而且还挺急的样子,便多少明白了。

如果两个人之间真有点什么,这其实是江春耕的一个表态,那意思就是,没戏,怎么着都没戏,所以干脆直接离开了。

彭天铭应该也明白这里面的意思了,估计她也觉得很没面子,她被一个条件远不如她的男人拒绝了。

沈烈扬扬眉,看了眼冬麦,她有些晕车,微微蹙着眉靠在自己怀里。

他便想,这事也不用和她提了。

本来就是自己的猜测,未必作准,再说江春耕经历了这么多事,做事也是深思熟虑的,自己有自己的打算,外人也没法劝说什么。

和冬麦说了,也是白让她多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