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既然收了鹅,冬麦也挺高兴,她想了想,让沈烈把鹅打整干净了,在鹅肚子里塞了盐,又用蜂蜜拌了白酒,涂满了鹅外面,锅里放一碗酒,一碗水,不让鹅沾到水,就这么慢慢地蒸。

这种做法,太奢侈了,一般人家哪舍得,也就是现在家里不缺什么,才用这种法子来蒸鹅,蒸好了后,又将鹅翻了一下,继续放柴火慢慢地烧,之后加水,细火慢炖。

如此烧好了,那鹅肉便烂如泥了,汤汁也颇为鲜美。

沈烈尝了一口,赞叹不已:“这法子费事,不过确实味道好。”

冬麦:“这鹅肉咱俩也吃不完,我送一碗给胡翠儿家。”

沈烈:“行,正好我趁这个时间过去变压器那里看一趟。”

当下两口子各自出门,冬麦送了鹅肉给胡翠儿家,胡翠儿婆婆尝了一口,觉得好吃得不行了,打听做法:“我们自己做的,可没你这个好吃。”

冬麦便将做法说了,听得胡翠儿婆婆咂舌:“怪不得好吃,又是蜂蜜又是酒,咱可不舍得这么做。”

从胡翠儿家出来后,恰好遇上了胡满仓,冬麦记得,就是他当时在自己洞房时让自己点烟,后来规规矩矩地叫烈嫂。

胡满仓看到冬麦,忙说:“烈嫂,你咋在这?我看烈哥过去变压器那里了,他们说变压器坏了是因为烈哥弄梳绒机的事,都在那里说呢。”

冬麦:“啥?我们弄梳绒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