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凤自然应着,哪敢说不呢,毕竟媳妇遭了罪。

可谁知道,这个时候江春耕也过来,帮着抬谢红妮,谢红妮看到他后,马上就别过脸去,让他滚。

江春耕低着头,没吭声,还要抬。

旁边谢红妮的几个兄弟就围上来了,有的直接用脚踢:“我妹妹的话,你没听到啊!”

江春耕现在就跟死了半截一样,哪里肯躲,就这么生生挨打,冬麦看着自己哥哥挨了这么一下子,连忙过去要护住,却被推了一把,胡金凤见这个,就去护冬麦,几个男人撕扯间,胡金凤被碰倒在地上,也是赶巧了,额头磕墙上,当场就流血了。

这么一来,谢红妮娘家都是被镇住了,江春耕冬麦赶紧叫来大夫,给胡金凤包扎。

好在只是外伤,胡金凤有些犯恶心,但不是太严重,大夫让回家观察观察。

到了傍晚时候,谢红妮家人跟着过去了江家,江家人招待了吃喝,又说了许多好话,听了许多挑剔,最后终于把人送走了。

冬麦忙到了很晚,身心俱疲,又心疼自己娘,这个时候沈烈骑着车子过来接,听说了这事,也是皱眉,问了胡金凤的情况,好在胡金凤没喷吐,估计有些脑震荡,但问题不大,休息休息没大事。

沈烈本来打算接冬麦回去,这下子也没法接了,干脆他也住在冬麦家里,晚上两个人住在冬麦以前住的房间里,并不大的房间,窗户也小,对着厨房,所以光线也不太好。

炕自然也不大,躺在上面有些局促。

沈烈搂着冬麦,安抚:“别瞎想了,睡吧。”

经历了这么多事,冬麦只觉得脑子嗡嗡嗡的,安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