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烈的宿舍,宿舍里另外一位男同志已经和别人挤去了,只剩下沈烈了。

沈烈正在将两张大人床并在一起,并重新铺床。

他见冬麦回来,随口问:“睡着了?”

冬麦点头:“嗯,看着挺难受的。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和彭姐怎么这样?”

沈烈:“这个就不知道了,别人私事,具体什么情况,我们外人也不好多问。”

特别是工厂就她一个女同志,肯定都得避嫌,谁能拉着人家问人家家里事。

冬麦叹气:“彭姐人挺好的,怎么遇到这么一男人?反正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冬麦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村里的男人,什么人都有,但是却没那个络腮胡子的痞劲儿,就是那种我就是赖我就是坏我就是不放开你,关键还觉得自己特爷们,根本不把女人放眼里。

沈烈这个时候已经铺好床了:“其实她家的事,我多少听说过一点。”

沈烈并不是那种背后说人八卦的人,不过看冬麦那么难受的样子,也就淡淡地提一嘴。

冬麦忙问:“听说啥?”

沈烈:“他们结婚是早几年,那时候彭先生被关着,她这个丈夫叫冯三,是个小头目,挺能耐的,当时不知道怎么看上了彭姐,可能也牵扯到彭先生的一些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结婚了。”

冬麦听了这个,愣了下,之后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