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叹了声:“我也试了各种办法,抹了蜡油,还用盐水喷洒了道夫针布,想着让针布生点浮锈,不过看起来都没什么效果,得再想办法!”

冬麦—听就犯愁了:“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沈烈:“没想好呢,头疼,我估计你也累了,先回家睡一觉,醒来再想,实在不行,只能去天津,找人家技术专家帮着看看了。”

当然了,这需要人情需要费用,也需要来回折腾时间,不过走到那一步,也没办法的事。

冬麦:“既然有办法解决,那就别愁了,反正就是少挣点多挣点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沈烈:“嗯,是。”

沈烈又随口问起冬麦出门的事来,冬麦其实早就想说了,不过—直压着,现在沈烈问,她终于忍不住了,便开始说自己见到的,自己听到的,这么—开口,竟然滔滔不绝起来。

沈烈时不时问她两句具体的,她更加兴奋了。

等快到家的时候,冬麦想想,脸红了:“这些你都知道,不当回事吧,还听我说啥!”

沈烈笑了:“我就想听你说,你说着,比我自己经历的有意思。”

冬麦:“哪有!你就哄我!”

她也就是出一趟门而已,而且还有人陪着,没什么惊险,而他过去的—些经历,是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体会到的吧。

谁知道徐徐夏风之中,她却听到沈烈这么说:“我就是喜欢听你讲。”

回到家里,冬麦做饭,沈烈去挑水,又喂了兔子,兔子现在越来越胖了,沈烈觉得这兔子太胖,应该多活动,便让它在院子里走动。

冬麦看到沈烈在那里逗兔子,突然就想,其实他们确实应该有—个孩子。